2014年11月17日 星期一

1994年 巴菲特寫給股東的信


堅持打好球

隨著規模愈來愈大
我和查理能投資的範圍 愈來愈小

不過我們不會降低標準
如果要成為一個打擊率3成5的優秀打擊者
那只能堅持打好球
不然會變成打擊率2成5的平庸打擊者
所以
我們寧願靜靜等待好球



不要預測未來

對於很多人迷信政治 和 經濟預測
我們都視而不見
因為沒人能預測未來
30年來 沒人能預測
越戰會持續擴大、二次石油危機、總統辭職、蘇聯解體

而這些恐慌
都是價值投資者的好朋友
因為那會讓我們買到好價格


購併企業 要精打細算
得到的一定要比付出的多

在思考購併企業時
如果太在意未來幾年的EPS數字 是不好的

假設一個25歲的MBA學生
跟另一位25歲的工人做結合
他會發現他現在沒有賺錢能力
所以如果現在跟工人結合
未來幾年的賺錢能力會大幅提升

但你覺得他會笨到跟工人結合嗎?

所以
如果只在乎現在的獲利
而不管賣方擁有不同的背景、資本結構、非營業資產
是非常蠢的

我們不知拒絕多少
雖然盈餘可能暫時很好
但長期會傷害股東權益的投資機會

很遺憾的
我們看到很多購併都很蠢
被買的人解脫
買的人名利雙收
旁邊的投資銀行和顧問 大撈一筆

真正受害的是股東
因為付出遠高過得到的

很多CEO很蠢
錢賺太多就想亂花
請下屬或顧問交一份併購報告
就像問室內設計師
是否該買一條100萬的地毯


在波克夏
我們的經理人 經營看似平凡的事業
卻賺驚人的報酬

這些經理人會先尋找賺更多錢的方法
然後把剩下的錢給查理和我
讓我們去買其他好公司

我們的目標是買我們了解、有持續競爭力、超猛經理人的頂尖公司


你眼前就有根針,又何必大海撈針?

你要記住
投資不是在比奧運跳水比賽
難度高低不重要
你投資在一家淺顯易懂、有持續競爭力的好公司
和你辛苦分析一家變數不斷、複雜難懂的公司
得到的差不了多少

我們在意買價
不會因為憂慮經濟不好或股市恐慌 就不敢買
那樣很蠢

我們在1967年買國家產險公司
1972年買喜詩糖果
1977年買水牛城日報
1983年買內布拉斯加家具
1986年買史考特菲茲

都是趁他們難得求售時買的,並讓我們買到合理價
我們不關心道瓊走勢、聯準會走向、總經發展
而是這些公司本身的前景


如果是好公司,就隨時盯著,好機會加碼

我20歲時,GEICO占我總資產70%
同時他也是我第一次賣掉的股票
我把它賣給我的阿姨
基本上只要是我講的她照單全收
25年後,趁著GEICO快倒了,我買的一大部分的股份

另一個例子是華盛頓郵報
1940年代,我10幾歲
我的第一筆投資的來源,有一大半來自送報紙
30年後,我趁華盛頓郵報上市2年後的低檔,買的一大部分的股權

至於可口可樂
是我人生第一筆商業交易
當我還是個小小孩
我花了25美元買了半打的可樂
然後以每罐5分賣出
50年後,我才搞懂真正好賺的還是那糖水

美國運通有好幾段插曲
1960年代
我趁該公司被沙拉油醜聞事件纏身
押了巴菲特合夥企業的40%
這是合夥企業的史上最重押住
共花了1300萬美元買了該公司的5%
直到今天
我們增加持股到10%


我犯的新鮮出爐的錯誤,獲得提名的有...

1993年底,我將1000萬股的資本城股票,用每股63元賣掉
到了1994年底,漲到85.25元
其實更早之前,在1978年~1980年
我用每股4.3元賣,當時已強調很心痛
沒想到又犯了這個錯
該是找個監護人好好監管一下

但這個錯只能得銀牌
金牌得主是我5年前犯的
直到現在1994年才爆發
就是我買了美國航空3.58億美元的特別股
去年9月
該公司宣布停止發特別股利息

這完全要怪我自大、草率的分析

投資前,我竟然沒有把注意力擺在一直為航空業所苦
居高不下的成本問題上
當時 因為法令還有管制
所以高成本可以轉嫁到消費者上

在法令鬆綁的初期
業界還沒反應
低成本的業者 規模還很小
所以高成本的業者 還能勉強維持票價
但是隨著時間發酵
低成本的業者 痛擊 高成本業者
超低票價 讓 大家不得不跟進
額外資金的挹注(包括我們的錢) 只能延緩問題的爆發
終究到最後
市場法則戰勝一切

這道理我再清楚不過了
但我竟然疏忽了

美國航空總裁Seth 一直致力於降低成本
但效果不好
因為他面對的是個不斷變動的目標
部分業者幸運地取得勞資雙方的協議
部分受到破產法令的保護
此外
那些受到合約保護 且 拿高薪的員工
全力抵制減薪

種種困境,讓美國航空掙扎中
我們當初的投資,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價值
不過,如果真的不行了 還是得停損
你不一定要從失敗的那邊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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