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我人生第一次追星吧。
沒想到追的是兩位平均88歲的老爺爺。
好幾個月前，
我就和投資好友 光右 規劃參加今年的波克夏股東會，
碰巧巴菲特今年首度開放Yahoo全球獨家直播，
而Yahoo台灣這邊需要找專家來解說巴菲特問答，
因為前老闆的推薦，
我很榮幸本次為台灣朋友做直播解說。
這裡有我在Yahoo的文章，因為太多重點了，所以我挑了五點寫。
由於股東會問答在網路上已經有完整的重點整理，
所以我來分享一些有趣的花絮與心得。
此趟旅行過程頗累人的，
我們先到紐約玩個幾天，
逛了幾個紐約景點和看百老匯，
然後星期四一早飛到芝加哥，
接著馬上租車，一路開了7小時，直奔奧瑪哈，
休息了一晚後，星期五和六參加了波克夏活動，
股東會一結束，
星期六晚上就趕飛機回芝加哥繼續玩。
之所以星期六會趕著走，
是因為星期日早上的路跑和牛排活動，我們沒特別想參加，
然而星期日的機票貴了一倍，
所以我們決定提早悄悄離開。
第一站：巴菲特家
星期五早上第一站，我們來到巴菲特的家。
我們車子一開到附近，就看到一些中國人在拍照，
我和光右也像個看到變形金剛在眼前的小男孩，
興奮的跑下車猛拍。
巴菲特從年輕時就住在這，
一住就是好幾十年，
從沒因為自己有錢了就換豪宅，
這是很好的提醒。
我想，因為有錢就改住豪宅有些壞處，
例如，小孩可能因為自己老爸有錢，潛意識開始驕縱、自滿。
當然可以透過教育，不斷提醒自己的小孩要謙虛、要樸素，
但住在高檔豪宅，再怎麼裝樸素，我認為還是很難有效說服小孩。
如果小孩的玩具間 比別家小孩的整間屋子還要大，
那小朋友應該很難理解很多東西是得來不易的，
身教遠重於言教，
有時候外在環境對潛意識的影響，遠超過想像中的大。
除非個人有業務上的需求，需要認識有錢人，需要住在有錢人社區，
(有些保險超級業務員就是這麼做的)
不然住高檔豪宅，維護成本又那麼高，就跟養高級跑車一樣，
是否要為了住高檔豪宅的爽感，而付出上述的代價，
我想是要好好思考的。
重點來了，
一有錢就換到大房子的最大缺點，
就是它會中斷你的複利。
現在我29歲，
假設我有能力讓我的總資產 以年複合報酬率15%成長，
(用功的價值投資者，這點並不會真的很難做到)
那50年之後，總資產將會翻1084倍。
假設有1000萬，等到79歲，就會變成108億。
但如果我現在就把這1000萬，買一間好房子來住，(在台北也住不了多好)
過了50年，這間房子我相信價值不會超過5億，(年複合成長率以8%計算)
所以等於我損失了103億。
這個數字聽起來有些驚人，不過真的就是這樣，
年輕時怎麼配置資產，將大大影響你晚年的財務狀況。
斜坡不一樣陡，滾起雪球來會差個十萬八千里。
除非我有能力透過投資房產，讓該筆資金年複合增長率超過15%，（通常要開槓桿）
不然實在買不下手，
我可不能現在就打斷我的雪球。
對於巴菲特而言，他當時的年複合成長率超過25%，（每2～3年本金翻一倍）
很難有房產的增值超過這個水準，
自然就不考慮買房了。
巴菲特辦公室
第二站來到巴菲特辦公室，
是一棟非常簡樸的大樓，
很難想像一個世界市值前幾大帝國的總部，
就藏在這裡的14樓。
總部只有25人，負責一些行政事務，
沒有什麼投資團隊，只有一顆巴菲特的腦袋。
總部距離巴菲特家，開車不到10分鐘，
這是很適當的距離，
工作地點離家別太近，也別太遠。
我們走進一樓詢問管理員，是否可以上去，
想當然是被打槍了，
於是我們走到一樓餐廳晃晃，
問了一位餐廳大嬸是否常見到巴菲特，
大嬸說她常常幫巴菲特送餐到樓上，
巴菲特最愛吃生牛肉漢堡。
既然巴菲特不會下來吃，我們也不必在一樓堵他了。
離開前，
我們遇到了剛剛在巴菲特家的那些也在拍照的中國人，
我上前小聊了一下，是在中國投資機構的朋友，
有人在私募股權基金、有人在投信、有人是專業投資人，
大家都自費請假來，還真熱血。
內布拉斯卡 家具廣場Nebraska Furniture Mart（NFM)
這是波克夏的子公司之一，
股東在這一週買家具都會打折。
在1980年代的波克夏股東信，
巴菲特常常稱讚其創辦人B太太，
所以這次來奧瑪哈，一定要親自逛一下NFM。
NFM是波克夏1980年代的七猛將之一，
七猛將有多猛呢？
在1988年報提到，他們的ROE平均67%！真是太扯了。
雖然對現在的波克夏而言，
七猛將已經成了小咖，
賺來的錢 讓巴菲特拿去買後來的大咖了，
但在當時，他們是波克夏成長最重要的功臣。
七猛將：
內布拉斯加家具
水牛城晚報
海默西服
海默西服
寇比吸塵器
史考特飛茲集團
喜詩糖果
世界百科全書
內布拉斯加家具的創辦人B太太，
1917年全家從俄羅斯逃到美國，
從500元美金開始創業，
打造NFM成為全美知名的家具量販店。
巴菲特多次說過，
所有的商學院學生都應該好好向B太太學習，
B太太是美國最偉大的CEO之一。
她的名言是：價格便宜、童叟無欺。
B太太3分鐘介紹短片：https://goo.gl/tsmUi9
巴菲特跟B太太買下公司80%的股權交易時，
連合約都不用寫，
巴菲特說，B太太的承諾 比白紙黑字還值錢。
90多歲的她，一週工作7天，從早到晚，
坐著電動輪椅在賣場對著員工喊來喊去，名副其實的走動式管理，
坐著電動輪椅在賣場對著員工喊來喊去，名副其實的走動式管理，
她掌管著採購、銷售和管理。
巴菲特還因此說服董事會取消100歲強迫退休的年齡上限。
一直到B太太死後，
她的3個兒子繼承了她一流的生意頭腦、品格和幹勁
且分工合作、團結一致。
在我們要離開時，巧遇了B太太的孫子，
他得知我們大老遠從台灣來參加波克夏年會，
還很好心的怕我們沒有股東會憑證，
準備幫我們弄兩張來，有夠熱心。
我忘了問他，
是否他阿嬤真的有如書上寫的那麼兇巴巴呢？
波克夏園遊會
接下來就是星期五的重頭戲了，
星期五下午，
波克夏旗下很多子公司會到股東會會場擺攤，
我們中午到了現場，就看到很多人在排隊，
還有很多中國朋友前來朝聖。
我們和美國的Yahoo 記者連絡後，拿到了媒體證，
也跟著興奮的入場。
一進場就是三張大圖，呈現波克夏的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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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克夏有36萬7千名員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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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這麼多工廠及鐵路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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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媒體、房產版圖 |
現場人山人海，不過我跟光右還沒吃中餐，
於是在會場裡點個大漢堡來吃，
仔細觀察現場股東，
什麼年紀都有，但不少年長的長輩，
我看到同桌有一對中年夫婦，目測約60歲，
我好奇的問他們：
"哈囉～我們從台灣來，請問你們持有波克夏股票多久了啊？"
女士回：
"喔～大概20多年了吧..."
我驚訝的繼續問：
"哇~那請問你們那時候一股買多少錢啊？"
女士：
"喔~你沒辦法想像我買得有多低。"
我：
"那請問為什麼您當時想投資巴菲特呢？"
女士：
"我們是奧瑪哈人，
因為巴菲特為我們社區做很多好事，
所以我們就決定投資他了。"
我事後查了一下，
1990年波克夏股價一股約4000多美元，
以現在的一股21萬多美元來說，
翻了50倍。
恩...這些鄉親父老們應該都超愛巴菲特的吧...
投資對的人，你什麼都不用做，
坐在那發呆就能致富了。
吃完漢堡後，我們就開始一攤一攤逛，
真的是什麼都有。有圖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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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ooks跑鞋與運動服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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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EICO車險，應該是全美最便宜車險，現場還有打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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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mon算是一個小波克夏，有各種科技產品與工業用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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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yton移動房屋，可以讓你輕鬆有個溫暖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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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UIT of the LOOM 服飾，印有"The next Warren Buffett"字樣的T shirt被買完了，殘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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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克夏能源，全美最強風力發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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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最強金屬切割工具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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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甜的See's Candi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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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T JETS 可以讓你租私人飛機時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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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製化皮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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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靴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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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營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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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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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塵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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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氏番茄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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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還有BNSF火車在跑，在美國要送貨，用BNSF最便宜！ |
大部分都是B to C 的事業來擺攤，實在太多攤了，無法一一拍照，照片就先放到這裡。
精密鑄件PCC(Precision Castparts Co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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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飛機要降落時的那支腳的輔助物 |
這是今年出現的新攤位，
PCC是去年巴菲特買的史上最大手筆收購，
花了372億美元。
這是全球最厲害的航太零件OEM供應商，
波音和Airbus 都得找PCC做零件，
Frank之前對PCC有完整的介紹，
最後Frank提出3D列印是否對PCC造成威脅？
我們問了現場PCC的經理，
經理的回答是，
3D列印是可以模仿出形狀，但強度不足，
而且愈大型的零件 製造流程愈複雜，3D列印比較不容易使用，
不過如果真的未來出現有威脅的製造商時，
他們會用收購解決，
就像之前很多部門也是一個個併購來的。
至於波音為什麼不會想要自己製造，
因為PCC的服務夠好，
所以波音只要負責畫設計圖就好，
跟PCC拿到做好的零件後，
波音只要做檢測和組裝的工作就行，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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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耐心解說的PCC經理 |
價值投資書攤
既然現場都是巴菲特迷，怎麼能沒有書攤呢？
攤位上幾乎都是價值投資的書。
雖然巴菲特和蒙格的書 我大部分都看過了，
但這兩本卻沒有，
一本介紹許多媒體猛將Tom Murphy的故事，
一本介紹 以色列金屬切割工具創辦人 Stef Wertheimer的故事，
這兩位後來都成了波克夏旗下海賊團(?)的大隊長。
第一本巴菲特在今年的股東信上特別推薦：
你的人生取得多大的成就，很大程度取決於你崇拜與效法的對象，Tom就是不二人選！
第二本巴菲特的推薦：
如果想了解以色列的發展奇蹟，那一定要閱讀Stef的人生！
這樣的介紹誰受得了，所以我忍不住買了。
想成為最頂尖，就要跟最頂尖的人學習。
回家要來好好嗑書了。
Gorat's Steakhouse 巴菲特最愛牛排店
園遊會結束後，我們趕去吃巴菲特最愛的牛排，
菜單上直接寫這個是巴菲特的最愛，
所以我們二話不說就點了。
我很多方面都願意學巴菲特，
但飲食習慣實在沒辦法，
平時口味極為清淡的我，
這幾天來到美國，吃了很多油膩的美式食物，
我都快吐了。
在紐約好不容易找到一間日本壽司店，我興奮的狂嗑生魚片，
還買了好幾份壽司當作早餐。
這個巴菲特牛排，
我和光右兩個人吃一客，竟然還吃不完。
美國中西部人 體型那麼大，果然是有道理的。
波仙珠寶Borsheim's Fine Jewelry
星期五晚上，我們到了波仙珠寶 雞尾酒晚宴。
先為各位簡單介紹一下 波仙珠寶，
在1988年的波克夏年報，
巴菲特提到：
各位，我五年前犯了一個大錯，
我在收購NFM的時候，
竟然忘了問B太太有沒有兄弟姊妹也來到美國，
原來B太太有位妹妹，開了物美價廉的珠寶店。
今年我趕緊買下來，彌補過去的錯誤。
內布拉斯加家具 和 波仙珠寶 成功的方式都一樣：
1. 商品總類齊全 應有盡有
2. 營運費用極低
3. 大量採購 進貨成本低
4. 毛利高 但售價也壓低
5. 親切服務 和家族式管理
其實這樣的成功模式，跟Walmart是很像的，
不過Walmart是巴菲特的遺珠之憾。
這裡人實在多到爆炸，
美國大媽們都來敗珠寶。
我好奇的是
為什麼波克夏有這麼多子公司，卻是波仙珠寶在辦晚宴呢？因為單價最高？
巴菲特丟報紙大賽
星期六的股東會重頭戲來了，
股東會開始前，早上七點半有個丟報紙大賽，
由於巴菲特小時候常當報童賺錢，
少年巴菲特常常腳踏車還沒停下來，一手就精準的丟到客戶家門口，
所以這個比賽就是比看誰能將報紙丟到指定區域。
晉級決賽者可以跟巴菲特還有比爾蓋茲對決。(影片)
距離這麼近 拍到巴菲特，真是讓我超級爽，
看了他這麼多年的書，
終於能夠近距離看到本尊，
那一刻真是感動到說不出話來。
比賽結束以後，我們就去找記者區座位，
結果我們找超久，聽說記者區在六樓，
現場工作人員沒一個人知道六樓怎麼上去，動線很亂，
好不容易遇到一位鳳凰電視台的記者，
她一起帶我們上去。
 |
| 全世界最多人的股東會 |
 |
| 記者區原來這麼遠 |
記者席有供午餐，還有滿桌甜死人不償命的See's candy ！
之後就開始正式一題題的回答，
三位記者、三位分析師，
每人輪流發問事前向股東蒐集的問題，每人六題，一共36題，
加上每區觀眾的發問，一共50多題，
除了中午休息，從早上一路回答到下午三點半。
真佩服兩位老人家的體力。
蒙格坐台上，好像樹懶，沒什麼動靜，
偶爾吃口花生糖，喝口可樂，
但他其實都有在聽，偶爾會神回，
超喜歡這樣的風格。
他大概被富蘭克林的13條美德的其中第2條影響很深吧。
富蘭克林第二條：
沈默是金：不說對人對己沒有益處的話。
而巴菲特一如往常的展現幽默，
同時把深奧的投資道理講的淺顯易懂。
長達五小時的問答，已經有人整理好了，
可以直接看這裡。
最後問答結束散場時，
我仔細看兩老的動作，
巴菲特依然勇健，
離開前整理文件時，動作很迅速，
跟一般年輕人沒什麼兩樣。
但查理老了，
從位子上起身有些吃力，
然後緩慢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後台。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很想哭，覺得很不捨，
查理不要離開我啊啊啊~
當下忽然可以稍稍理解
子貢為什麼能在孔子死後守喪六年，
因為真的是太感激老師了。
如果他們兩老離開的那天，
世界各地都會有像我這樣的眾多小夥子感念他們吧！
Warren, Charlie，thank you！
You really change my whole life.
I don't know how to express my appreciation.
All I can do is to follow your way.
Be a good man, and influence the world！
 |
|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覺得兩老在發光！ |
後記：
這次波克夏之旅，先感謝前老闆的推薦，
讓我有記者席可以坐，
能跟台灣朋友分享投資看法 也是我的榮幸。
我還要感謝Frank ，
很少有年輕人比我瘋巴菲特，
在國外唸書的他，
常熱血的找尋和世界投資大師們交流的機會，
我算是受到他的激勵吧！
所以決定此生一定至少要來朝聖一次。
另外，也算是他讓我決定好好唸英文。
在台灣土生土長的我，
英文沒有特別好，
我中文的閱讀速度至少比英文快十倍，
之前常覺得看英文很慢，
所以能看中文就看中文，
但仔細想想，
全球頂尖商業人物大部分在美國，
投資大師 九成也都在美國，
有翻譯成中文的只有冰山一角，
而且就算有翻譯，也得等好久，也不一定翻的精準。
如果我現在就避開了英文，
那我覺得我就跟"世界一流"這四個字無緣了。
如果我侷限在台灣，
那我的投資機會也將少別人好幾倍。
我的投資生涯還那麼長，實在不應該這麼消極，
老老實實好好看，單字好好背，
其實一兩年下來就會進步的很快。
算是Frank讓我想通這個點吧。
最後，感謝此次同行的光右和Calvin。
三人當中，就屬我英文最破，
一路上感謝有他們罩。
Calvin是台大電機的優秀學弟，
六年前從第一間房產開始投資，(怎麼大家都不務正業）
把房產當價值投資做，連政府公文都調查的很仔細，
他重押了高雄某區六間房，
現在已經有10間房了，中國、泰國、日本都有。
目前在紐約大學念房產碩士，這是世界第一的房地產學位，
他打算朝世界一流的房產投資經理人邁進。
這次我們來紐約找他，他帶我們到紐約晃晃，
上週期中考的他，原本不打算參加波克夏股東會，
但他想想後，前一天還是熱血的決定來了，
一張機票直接從紐約飛來奧瑪哈 跟我們會合。
此次來美國，讓我更愛台灣了。
除了想念台灣的滷肉飯跟燙青菜，（好吧，我承認這是很重要的原因）
我也體會到，要好好與自己成長的這塊土地連結，
就像巴菲特愛著奧瑪哈一樣。
現在的資訊時代，幾乎什麼知識都Google 的到，
所以我可以很輕易的在家裡就像全世界學習，
（連波克夏股東會都全球直播了）
（連波克夏股東會都全球直播了）
但如何把這些知識與得到的資源善用在台灣，
就需要平時好好體會與思考。
好吧，講了那麼多，
現在我也只能寫寫文章，打打嘴砲，
還沒辦法拿出什麼實質的貢獻。
待會就要上飛機了，
家裡有一堆書等著我看呢，
但在幹活兒之前，
我要先嗑三碗滷肉飯！
升鴻 2016.5.7紐約機場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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